本想推开,周瑄扫了眼那细嫩的脚背,改了主意。
大掌撕碎了布帛,连同谢锳哽在喉间的喊声。
整整一日一夜,后来她实在喊不出,便求饶似伏在他耳畔唤他名字。
“明允,救我。”
“明允,我太累了,歇歇吧。”
“明允,你可怜可怜我,你啊”
“明允,你真是个畜生。”
畜生二字又不知哪里牵动了周瑄的神经,闻言,他似更加兴奋。
攥着她的手腕,目光酌亮,似黑夜中猛兽的光,照进谢锳心底。
日上三竿,谢锳醒了睡,睡了醒,好歹熬了两日,周瑄才放过她。
清醒时,那人正拿着白玉瓶,抠出瓶内的药膏,为她涂抹伤处。
瞥见她的目光,周瑄餍足的笑笑:“体力忒差了。”
谢锳眼前发昏,不搭理。
周瑄用了劲儿,逼她反应。
她又狠狠啐了他,道:“昏君。”
“旁人骂朕昏君,朕定是不会轻饶,但这两个字从你嘴里吐出,朕怎么觉得这么高兴呢,来,再叫一声。”
谢锳抬手虚虚打了他一下,恹恹说道:“从前那个人,果真也是明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