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锳啐他。
反被吻住双唇。
左手扶着腰,向上提起,令她的脚垫在自己脚掌。
整个人趴伏在案面,周瑄则单手去解自己的腰带裤子。
谢锳见状,不得不好生与他商量:“你换个地方,回床上,不在这儿。”
那人顿了下,依旧没好气。
“为何?”
“这儿离外殿太近,我不想叫人听见。”
“听得次数还少么?”
谢锳想掐他,忽觉极致的疼。
双手抓住案沿,疼的她屈膝往下滑去。
周瑄深吸了口气,登时畅快许多。
门外,白露和寒露低下头,往外挪了十几丈远,可殿内的动静,着实过于密匝急促,一点点打进耳朵里,她们忙又捂上耳朵。
承禄叹了声,吩咐小厨房去烧水,备衣。
谢锳被抱到榻上,柔软的裙裾滑落在脚边,如同花瓣般散开重叠的色彩。
然不过一瞬,又被人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