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锳抚着她的鬓发,安慰道:“路是自己选的,日后别忘了初心,别横生抱怨,日子便是你待他好一些,他待你更好一些。
日久见人心,他总会知道你的好,别着急。”
“娘子,我不着急。”
秀秀小脸通红,羞涩的抬起眼眸,说道:“我不求他待我更好,即便他永远不知道我是秀秀,我也会一直待他好,娘子,喜欢一个人,不会计较这些。”
秀秀的话让谢锳思虑了许久,窗牖外的天黑透了,阴沉沉的云彩不断破开口子,雪越来越大。
她拄着胳膊,不多时便听到毡帘掀开,周瑄咳嗽了两声,带着一身寒气进门,怕渡给谢锳,他在外头烤了半晌的炭火,待双手发热后,才进内殿。
“在画什么?”
周瑄凑过头,亲在她唇角,看到桌案上摆着一副山水图。
他想起承禄晌午时传的话,云六郎今日进宫拜访恩师魏巡。
如是想着,他眼底便涌上一抹幽暗,从后抱住谢锳,声音软和下来,“朕批了整日折子,头疼手疼,你都不问我一句。”
横在塌上,枕着谢锳的腿。
谢锳估算的没错,就是今日,周瑄又来了。
扯了帐子,谢锳紧紧揪住,而他便撩开裙角,手指慢慢伸开。
他似很有耐心一般,直将谢锳逗弄的没了脾气,虚虚窝在他胸口,他才得意的将人放在枕上,覆身上去。
翌日又是重复,他意气风发,任由宫人服侍穿戴,华服下是劲拔颀长的身段,每一寸肌肉恰到好处,宽肩窄腰,双臂展开犹如鹰隼一般。
而谢锳趴伏在绸被上,后脊是他留下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