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大人,带我去澹家祖坟,我要挖坟,验尸!”
如同给天捅了个窟窿。
眼线来报时,周瑄忍不住蹙起眉,摆手示意吕骞暂停。
“她没吃亏吧?”
听见满意的答复,周瑄挥手:“那便由着她闹。”
“陛下,谢娘子要刑部和大理寺的官员同去,她要给谢二娘子验尸,此时人都到了澹家祖坟,谢四郎也从刑部抽身过去,您看,是否还需安排一番。”
周瑄靠在椅背,揉摁发酸的眉眼。
“不必,她自己有主意。”
少顷吩咐:“让韩一刀去。”
“是!”
韩一刀是最厉害的仵作,三司难审难断的案子只要他出手,即便死了多年的骸骨,也能查出异样。
吕骞欲言又止,周瑄瞥了眼,问:“想说朕是昏君?”
吕骞俯身,道:“臣不敢。”
周瑄收回眸色:“色令智昏,朕不是不知道,但她想要的东西,想做的事,朕就想看她达成,她不高兴不痛快,朕便不高兴不痛快。
羡臣,你可明白朕的心情?”
不以为耻,反放荡的觉得兴奋,高兴。
因她在自己的羽翼下,像一只毫不讲理的小兽,横冲直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