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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有没有用,虽说周瑄很注意,可仍保不齐有残存,谢锳如是努力了一番,又换水将自己冲洗干净。

其实最简便的法子,便是同周瑄讨避子汤。

他自己该主动给的。

谢锳喝了盏茶,神思倦怠,他精力过于旺盛,床笫之间全然不像日常那般寡淡冷漠,相反,他似极有热忱,甚至像特意研习过,昨夜用了许多手段,都是些不堪描述的动作。

与云彦成婚三年,他循规蹈矩,从未如此孟浪。

谢锳吃不消了。

饶是伺候东家,也要有个休沐日。

这日傍晚,谢锳将出殿门,迎面撞见一人。

那人站在阴影里,穿了身绣百蝶对襟长褙子,娴静端庄的相貌,眼里沁着泪看到谢锳,她咬了咬唇,冲其先行福礼。

谢锳愣住,跟着还礼。

竟是王毓。

王毓泪水不住往下滑,她教养极好,饶是在哭,也给人安稳沉肃的感觉。

谢锳见她跪下,当即使了个眼色,白露和寒露扶着她站起来。

“你这是作甚?”

王毓咽下苦楚,“十一娘,你我没有交情,此事也不该过来找你,可我实在走投无路,不得不厚颜求到你这儿。

求你,替我阿耶说句话,让陛下饶他性命,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