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氏不妨被丫鬟回嘴,愈发脸沉,可白露说的挑不出错,她今日赴宴一应穿戴,皆是谢锳送她的礼物,便更加恼火,磨了磨牙根,气的扭头离开。
“人怎么能如此反复无常,当初姑娘对他们真真有求必应,他们也是极好相与的模样,可现在,仇人一样,岂不叫人心寒。”
她和寒露抱不平,谢锳却很坦然。
“开始便别抱着真心换真心的念头,分开也就不会糟心,你把他们当东家,当主顾,做自己该做的,一拍两散倒也没甚好生气恼恨的。”
周瑄多日未至,浸在紫宸殿看奏疏,前两日听闻澹奕上表了治水论,周瑄连夜与工部商议,不日将会下发各地,用以应对明年水患治理。
谢锳沐浴完,便早早上床歇下。
她现在脑筋很是清楚,往后她便把周瑄当东家,他要什么,她便给他什么,依着她对周瑄的了解,不用多久他便会厌倦这种日子。
到时或者冷落,或者抛弃,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半夜,谢锳觉得有人在亲自己,恍惚间小衣被挑开带子,紧接着那手攀了上去。谢锳惊醒,看见他幽黑发亮的眸子,正散着浓浓的欲望,呼吸骤然,如烈火般喷涂在彼此面上。
“你”
唇被堵住,周瑄握着她后脑汲取掠夺,暴风一样席卷而过,谢锳揪着他身前的衣裳,仰面受着。
周瑄知道自己要狠了,忍耐数日,来之前告诫自己要徐缓图之,可一旦沾手,便都将那克制抛到九霄云外,只想痛快纾解,也未曾顾及她能否受得了。
她哭了几回,眼泪汪汪揪着衣裳,声音猫儿一样缱绻:“慢些求你,慢一点,陛下,疼。”
第三回 ,周瑄尚未尽兴,不得不草草了事。
起床后,谢锳险些腿软跪下,她揉了揉腰,慢慢踱步踏入浴汤,这两日她特意寻着医书看女子避孕,生怕不小心闹得没有退路。
她双手压在小腹,找准穴道后往外推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