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安洲一直看着她,镜片背后的那双眼睛认真得像在按图索骥,正在翻找解开青豆怒气的页码。
“你知道我刚刚说你病了,什么病吗?”
“我没有病。”青豆健康着呢!
“我和你说话,你一直在磨牙,我怀疑你上次没打针的狂犬病发作了。”说着,傅安洲笑了。
青豆好一会才牵牵嘴角,隐隐明白他提的哪一茬。
傅安洲摊手:“看来我并不有趣。我看顾弈这样逗你,你都笑得很开心。”
“我哪有”
“你确实没有笑,你会假装生气,但我知道你觉得那是好笑的。”他眉眼舒展,勾起唇角,“我也觉得挺好笑的。”
青豆不说话,静等他释出目的。
“你知道,你对我来说是特别的。”傅安洲用的是“你对我”而非“我对你”,把自己摆在了弱势地位。
青豆皱眉:“啊?”
“我帮她打水只是因为她在一楼。”
青豆摆摆手,“不用跟我说的。”
他继续说:“同学拱我,也盯着她,我不动非常不礼貌,也让她很难堪。你懂那种架秧子的状况吗?”
青豆别开脸,有些别扭:“嗯,没事的,不对我懂你不用说”
“我知道。”他轻笑,“别人我是不会说的,懒得说,但我要对你解释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