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边走边说:“先生在楼上,您直接上去就行。”
“一楼书房可以吗?”
保姆有些为难:“先生恐怕不方便下楼。”
“什么?”林暮烟皱眉,“生病了?”
保姆点头又摇头:“我们这些外人不清楚先生的事,只是他隔三差五会这样一次。”
“我知道了。”林暮烟说,“谢谢您告诉我这些。”
林暮烟上了楼,主卧的门紧闭着,他抬手轻轻敲门,里面半晌才传来声音,听起来不怎么有力。
她推开门,里面的人正靠在床上,一手拿着电脑,不知在看些什么。
席闻均先是一顿,随后又问:“怎么突然过来?”
林暮烟放下包,没找到椅子,只能在床沿边上坐下,玩笑道:“兴师问罪不行吗?”
“行。”席闻均笑说,“你能来见我一面,别说兴师问罪……”
“省点力气吧。”
林暮烟打断他。
席闻均哑然失笑:“真是兴师问罪?”
林暮烟没搭理他,看他面色倒是没什么变化,便问道:“哪不舒服?”
“没。”席闻均摊了摊手,“你看,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