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烟呼了口气:“他去澳洲,并不是报道说的那样对吗?”
片刻,林暮烟才听见周骆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嗯。”
手机从林暮烟的手里滑落,她无力地倒在床上,周骆再问了几句,她已经没有心思再去回应了。
她想知道的,已经了然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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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暮烟来到席闻均住处时已是深夜,但知觉告诉自己,他一定没睡。这一路走过来,家家户户灯火通明,门外贴着对联,隐隐听见里面爽朗的笑声。
顺着记忆走到席闻均家门外,灰青色的砖墙,看上去压抑极了,她抬手轻轻摁了门铃,过了会儿,门才打开。
来人是保姆,看到林暮烟时,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先生还病着,在楼上。”
林暮烟未动,轻声问道:“我方便进去吗?”
“先生从没说过您不方便。”
跟着保姆进去,林暮烟换了鞋,来到客厅。这里的陈设几乎没怎么变,还是当初的样子,没想到已经过了一年多了。
变化不大,只是没什么年味。
保姆告诉林暮烟,原本她是不会留下的,毕竟今天是年初一。可看着席闻均一个人在家,又生着病,她回家吃了顿年夜饭又赶了回来。
林暮烟问:“他怎么样了?”
保姆回答道:“下午回来就睡了,晚饭只吃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