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烟语无伦次:“我……我不知道怎么说。”
“烟烟,你是不是想起来什么?”
林暮烟下意识摇了摇头,她只觉得嗓子干哑,像咽下一根针那样难受:“席闻均昨天来找我,淋了一夜的雪,在我家楼下晕了。我给他换衣服的时候,看到了他身上有几处伤疤,来接他的人说是去年二月受的伤。”
米雅听完,解释说:“烟烟,你要不要冷静一下?你怎么就能确定,一定是那时候受的伤呢?他们又为什么要将时间说的那么准确,偏偏当着你的面。我知道你心里在意这件事,但你不能为他找开脱。”
“不是开脱。”林暮烟深吸一口气,声音很轻,“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办了。”
米雅没法替她做主,只要她遵从本心。
林暮烟一个人在房间里想了一下午,想起自己去年生的那场大病,她被困在对席闻均的执迷里。
终于她想要放过自己的时候,却被告知席闻均也可能并不好受。
她的脑子里混乱至极,等回过神,她已经拨通了周骆的电话。
周骆接通时,语气有些诧异:“林小姐找我?”
他更相信她打错了。
林暮烟直言道:“我被席闻远绑架那天,他来过,对吗?”
“这您应该去问他本人。”
“他要想说,我也不会问你。”
周骆笑说:“抱歉,我没立场去跟您谈论这件事。”
林暮烟淡淡问:“那我只问你一个问题,请你务必告诉我。”
“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