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行辰站在厨房门口问:“需要帮忙吗?”
“嗯。”我将季行辰叫到近前,“围裙的带子开了,帮我系一下。”
我挑了一筷子正在凉拌的柠檬鸡喂给他:“你嗓子刚好,没放太多辣椒。”
季行辰抿着嘴角,有些纠结地盯着我,我回看他,不正经地笑道:“你以往这样看我时,是想跟我接吻。”
季行辰一向直接,主动凑上前在我的唇角上吻了一下。
我疯狂心动,摒弃一切没用的压抑,热烈地将他带到怀里,加深了这个吻。
“辰哥……”我将季行辰托抱到厨台上,倾身将他圈在身前,以低位的视角仰视他,“搬回来住好吗,这么大的房子我自己住会害怕,你不在我身边我连觉都睡不好。”
借口拙劣幼稚到不忍直视,但我心诚。
“李屿争。”
“在。”
我一本正经,季行辰也一本正经:“你几岁了?”
我眨眨眼,亲了下他脸侧的梨涡:“实岁二十五,虚岁十九岁了。”
季行辰绷不住严肃,以额头在我的脑门上撞了一下,刻意收敛力度,轻得像是一个吻。
“之前你说想听恢复记忆的我来跟你解释,我现在可以向你保证,失忆的我挽留你时做出的解释都作数,歉意作数,爱也作数。”
“有件事确实只有恢复记忆的你才能说清楚,”之前季行辰以为我们的感情出现问题,他不悦道,“但凡你再晚失忆几天,我就要着手收集你出轨的证据了。”
出车祸后,因为就医,我以不圆滑的言辞夜不归宿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