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前情,我对后续有了猜测:“背上的伤是你家里人造成的吗?”

季行辰垂下眼睫应声,随即反应过来:“谁跟你是我们,你还没说你是谁,从哪来的。”

“我……”我对上季行辰满目的明澈,笑得狡黠,“我来自未来,是你的老公。”

季行辰瞪圆了眼,猫猫式震惊,从不可置信、到恼怒、再到羞愤地变了几轮脸以后,抿起了嘴角。

少年只剩失落,“那我什么时候能遇到你,我觉得你挺不错的,我们以后会离开这个家吗?”

我顿了顿,轻声:“我也很想在正确的时间线上再早一些遇到你,但是你不喜欢十九岁的我……”

好在术前告别时,季行辰也愿意多看十九岁的我一眼了。

我的不甘所剩无几,季行辰茫然地眨了下眼,没能听清我的乱语。

房间里摆满古典的中式紫檀家具,繁复贵重,底蕴深厚,却过于压抑沉闷,像是个仅供观摩的文化展馆,不像少年的卧室。季行辰睡觉时的堪比豌豆公主,喜欢睡软床,这里就连床铺都没那么柔软。

我笑着向他剧透我们在一起的两年:“我们以后会有一个装修的很温馨的家。”

季行辰知道自己在做梦了,他隐约想起自己疼了很久才睡着,浅度睡眠,连梦里都很理智。

“都是幻想,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未来,我的家人不可能允许。”

“或许是梦吧,”我又坚定道,“但我们在未来一定会相遇,你不需要勉强自己独自面对,你家里我可以负责游说,而且我的家人赞同我们在一起,也可以给你亲情,我的父母特别特别喜欢你。”

我着重道:“我也特别特别喜欢你。”

多么理想化的梦。季行辰却不理智地听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