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拿复合的期望吊着你,我跟你说这些是想告诉你,即便二十五岁的我回不来,你跟他……你跟他至少是真心相爱过的。”

“闭嘴,”季行辰冷声道,“我不想听。”

“嘴长我身上,我就要说。”

行医手段本就很兽医风格的季行辰突然不讲医德。

“嘶……我不说了还不行吗,你弄疼我了。”

“疼死你算了。”

季行辰今早有些起晚了,加之情绪不良,整个人显得比平时要毛躁几分,眼底阴沉着一片青黑,腕表都没戴,连头发都翘起来一撮。

我又开腔:“辰哥,你衣服的扣子漏系了一颗。”

季行辰将掉落额前的头发拢上去,索性将最上方的领扣也给解开了,敞着两颗扣子,骨线深邃的两弯锁骨露出大半,颇有几分放飞自我的野性。

他穿的这件衬衫偏向休闲款,并不精于贴合剪裁,他弯身时,从我的视角向深处看能看到他的胸口。

季行辰竟然就这样去上班了。

他把我管理的板板正正的,言行衣着都要讲究得体,自己却“不检点”了起来,还不听我的管。

我要把季行辰双标这几个字写在二十五岁的我的记事本上,写满。

爱车如我,家里一车库的闲置车,从超跑到越野甚至于重机车,这段时间以来我已经骚气的轮换着快要开遍了,但季行辰只会固定开那辆飞驰,就挺专一。

季行辰管送不管接,晚间要么外出,要么应酬,让我自己想办法回去,如此三天下来,他在我手伤愈合一些之后,连早起的车都不让我蹭了。

我那么爱自驾的一个人,莫名就不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