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日一晃而过,因为家中对我的门禁稍宽,我又单独在家睡了一晚上,当晚睡掉在了地上。

我既不惊喜,也不意外。

二十五岁的我没季行辰不行,十九岁的我和季行辰相处到现在没他也不太行。

光是公司里层出不穷的烂摊子没季行辰在边上指点江山,朕的社稷就兵荒马乱。

人的生活是被周遭的事物推动着前行的。立足过高处,见识过高处的视野,便不会再甘于混迹和平庸。我对工作的心态再度升华,从认为是帮季行辰分担,到将工作当成我的分内之事,投入了二十五岁的生活的正轨。

工作日千篇一律起来,一日没一日,约定转眼只剩三分之一的时限。

我对换回去这件事逐渐不抱希望,季行辰也在逐渐抽离着寄托在我这里的感情,我和沈瑜的关系,因为我厚着脸皮每天准时给他发消息刷存在感,恢复到了能说得上话的程度,但每当我旁敲侧击分手的原因,沈兔子就跟我表演川剧变脸。

知道分手真相的人,二十五岁的我,二十五岁的沈瑜,都在排斥着重温这段感情,似乎真的只有我在可惜曾经。

我:[如果当初我去你所在的城市读大学,我们是不是就不会分开了?]

沈瑜:[只会分得更快而已。]

季行辰进屋给我送牛奶,正在跟沈瑜聊天的我也不知道心虚个什么劲,将手机藏了一下。

季行辰分明看出了我在和初恋联系,却浑不在意的样子。

我莫名有点在意,摸了摸鼻梁,不打自招地解释道:“我就是在跟小瑜打听之前的事,没追求他。”

“所以呢,打听出什么结果了?”

“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