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有着丰富的被抱经验,自己就找到了舒服的角度,对新代步工具很满意似的,贴着季行辰的脸亲了亲,好奇地打量着所处的新环境。

我在季行辰脸上的口水印上看了一眼,跟绍文琦努努下巴,示意摞在门口的泡沫箱:“用冰袋镇着呢,我帮你搬吧。”

在将东西放到车上时,邵文琦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我:“你前段时间发的那个找初恋的朋友圈是怎么回事啊。”

“我说我一觉醒来变成了十九岁你信么?”

“可以信,不是我埋汰你,你脑子但凡照常运转肯定做不出这事来。”

我静了一下,抬眼看他:“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我这群发小,有一个算一个的难缠,就说谢敬东,我能在分手醉酒后吐他一车,他就能将这份错迁怒到沈瑜的身上。分手的原因我不跟他们说,他们也会从沈瑜的嘴里撬出来。

以邵文琦家中的背景,想打听点什么太容易了。

但他没问。

早在酒吧会面的时候,谢敬东就转述过,当年的我便说了“一切都是我的错,不要打搅他。”

邵文琦趁我喝多以后,在我的嘴里撬过:“先前我单独问过你,你说他根本不是你的初恋,是你自作多情,你们从始至终就不该在一起。”

我对初恋的定义为“相互喜欢的初次交往对象”,沈瑜和我样样符合,怎么就成我自作多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