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质上确实没区别。

昨晚熬夜看球的我为什么睡不着呢?

在沈瑜回来后我想明白了——那根烟抽得真是太多余了。

老师在讲台上讲题,我像答案在沈瑜的脸上一样看着他。

身上又弄得这么脏,脚印,可能还有卫生间地上的脏东西。

我睡不着的理由又多了一条——他在扯住我的时候,嘴角破了吗?

沈瑜却没看我,他从桌斗里拿出一卷皱巴巴的卫生纸,细瘦的手指白得跟纸一个颜色,在撕的时候没拿稳,卷纸掉在地上,溜溜的滚了出去,像是一道越拉越远的终点线。

他没有第一时间将纸捡起来,而是将还攥在手上的那截纸扯断,在干涸在裤子上的泥印上用力的擦着,却怎么都擦不干净。

下课后,我踹了一下沈瑜的凳腿:“再有人找你麻烦,你就说你是我的同桌,我不让你将衣服弄脏,记住了?”

我倒不是因为怕他身上的脏东西蹭到我身上,毕竟之前也这么脏过来了,但是我一本质没区别的货色,突然管这么一手闲事,感觉有些别扭,于是又自认为合理地补充:“省得污染到我身上。”

沈瑜木愣地听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只听进了那句污染,默默的将座位搬得离我更远了一些。

这个蠢货肯定没记住。

因为没过多久,沈瑜还是裹着一身泥巴来上课了。

我有点生气,气他的不知反抗,气别人在我公然放话的情况下还跟我同桌动手,于是我直接将话说给了该听的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