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有着因为限制级场景的冲击而遗出的潮湿的黏腻。

梦里燥耳的靡靡之音犹在耳畔,我清楚春梦对象是谁,我因此更加崩溃。

我不干净了。

第5章 我有点欣赏他了

早安,这个陌生的世界。

我的狗友们还是有人性的,没将喝高的我独自扔在酒店。

我的狗友们二十几年如一日的不靠谱,他们是真不怕将我和这货放在一个房间里,次日我会因为酒后行凶上社会新闻。

我正心情沉重地为我死去的贞操服丧,旁边传来了脚步声,我拿开了盖在脸上的枕头。

操!这货怎么这么阴魂不散,才在梦里跟二十五岁的我搞限制级,污染了我十九岁的灵魂,现在还要来扰乱我的心情!

也不知道钱莱昨晚怎么和季行辰圆说的,总之这货滚了,又滚回来了。

看来他对他二十五岁的老公还挺真心。

季行辰大概刚洗漱过,头发上沾着些水汽,眼尾有点红,像是没睡好,苍白的脸色有种缺乏神采的脆弱感。

他视线探究地看着我,没有从我的眼神中看到他所熟悉的温度,情绪明显地失落了下去,与我之间随即升上来一层疏离。

你失望什么,你以为我想?

我鼻梁暴躁地颦了一下,但没再跟他恶语相向。

一天的心理建设使我恢复理智,特意将自己喝断片与二十五岁的人生断开联系却无法穿越回去使我认清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