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没走。 两相对立。 钟寒烟,盯着他的背。 宽厚的肩背。 他们距离不算远,周边静的出奇。 闻漠北从喉间溢出的声音,像是带着钩子。能够在人耳边,牵扯不散。 “那烟烟你,从开始、到现在,有没有一点,喜欢过我?” 从开始。 到现在。 你有没有一点。 喜欢过我? 钟寒烟指尖蜷缩,将残留的树叶渣碎更加深的黏进肉里。 要怎么说呢? 一度想要的东西,总会在不合时宜中出现,并错过。 一个,两个。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