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爱她的。不会伤害她。
钟寒烟想说,伤不伤害的,还重要吗?谁叫她是杨琴。
她是杨琴啊。
但她没说出口。
不然,在该懂事的年纪。
又会被说不懂事。
钟寒烟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在外边,立了足足有半个小时。
背影单薄的,仿若风一吹就倒。
在夏秋交替的季节,这个时间段,太冷了。但她又不想回去,于是偏过身子往房子下面伸出的屋檐处挪了挪,像是这样就能暖和一点似的。
虽然依旧遮不住风,挡不了雨。
钟寒烟退着步子,下意识的目光往旁边侧了侧,于是就那样看到了闻漠北。手里被她无意间捏在指尖的一片树叶,转眼便被她下意识指尖的轻轻蜷起而折断。
树叶被风干的厉害,脆生生的,残渣刺手。有点疼。
安静,寂静到可以听见呼吸的夜晚,那响动,被放大了数千万倍。
她不知道闻漠北是什么时候立在那里的,就那样直直的对着她,立在那。他没靠墙,两手抄兜。手臂缠着白纱布,腿部也是。眼尾的红色血口,妖冶憾人。不包扎,不处理,那是会留疤的,钟寒烟想。
可是她现在觉得,自己连想都没立场想。
距离有点远,钟寒烟却是清楚的能感觉到他盯着她看。
“ot的kiven,你们很熟,对不对?”闻漠北先开的口,声音沉的像是落入浩海深渊的一块落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