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峪章贴过去在他身上蹭,强势又磨人,顶得安明知腿软了。他服软求饶:“真的疼,我帮您咬出来,好不好?”
郑峪章贴着他的背抱他,声音里都是情动,沉沉地说:“别动。”
安明知不敢乱动了,怕自己火上浇油。水声拍打在一起的声音还是很清晰,安明知闭上眼睛,仰着修长漂亮的脖颈“享受”,他对面便是一面镜子,在朦胧的雾气里只能看到两人的轮廓。
结束后郑峪章草草用花洒给两人冲洗了几下,便往人身上披了条浴巾,裹起来抱出浴室。
安明知瘦得有点过分了,一米八的个子,只有一百二,郑峪章把人抱在怀里,轻得没有分量。他记得以前安明知身上还有些肉,刚认识那会儿下巴还不是这么尖的,脸是圆圆的,清纯可爱,不知道怎么越养越轻了。
郑峪章是个实打实的荤食主义者,各个方面的。安明知觉得他不能一次就放过自己了,但郑峪章放下他真的没再乱碰,帮他吹干头发后去楼下找跌打药。
“看什么?”他瞥见安明知在盯着自己。
安明知大概是觉得今天郑峪章吃错了药,温柔得有点不正常。其实他们最开始的那段时间也是这么过来的,郑峪章脾气那么大的人,能在他喊疼的时候能硬生生停下来,耐心给他安抚。
真是不容易。
他连忙别开眼,想到过去的甜蜜总是会让他更发愁:“没什么。”
郑峪章笑了,粗鲁地跟他接吻,用没有修理的胡子蹭他的下巴,手不老实地捏了下他的腰,“趴好,给你擦药。”
安明知趴好,扯过来一个柔软的枕头垫在自己肚子下,让腰没那么难受。有时候他不得不接受自己不再年轻这回事,这很难,尤其对于个演员来说。
不再年轻意味着皮肤变差、体力变差,剧本变少,能演的角色越来越少,背台词的时间越来越长……对于安明知来说,这还意味着他不再那么容易能迎合郑峪章的生理需求了。
但让他想不明白的是,再过一年郑峪章就四十岁了,怎么还有那么好的精力?
他趴在床上,上身搭着被子,苦思冥想着这个非常不科学的事实,感受到郑峪章粗粝的手指蘸着凉凉的药膏,揉在他的腰间。
他听见郑峪章说:“怎么肉这么细,蹭两下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