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峪章敲门:“开门。”
明明楼下还有一间浴室:“您今天去下边洗,行吗?”
郑峪章总是不威自怒,把门敲得更响,安明知肯定有事瞒着他,没事能躲他躲成这样?八成是在外边受了委屈,不想跟他说。郑峪章一想就气,锲而不舍敲门,几乎要踹开:“给我开门!”
安明知拗不过他,还是开了浴室的门,看见不着一缕的老混蛋站在门口遛鸟。
郑峪章瞧了他两眼,虽然想把人吃干净,但他直觉今天安明知不对劲,平时哪儿这么躲着他呀。
“怎么了你今天?”
答案就在安明知转身的那一刻,他白,腰上还没散去的淤青显眼得很。
“腰上怎么弄的?”郑峪章逼问他,“什么时候伤的?”
“您别问了……”知道了该又不让他去拍戏了。
“是不是拍戏伤的?”
安明知支支吾吾:“没有,自己撞在桌角上了。”
郑峪章“哼”了声,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没多疼,几天就好了。”
郑峪章不相信,不解气地去捏他青了的皮肉,安明知立刻疼的嗷嗷叫,要掉下来。
他是没信,真当他那么好骗的啊:“磕下能磕成这样?”
安明知低头不说话了。郑峪章是只老狐狸,有一眼识人心的本事,他那点道行哪儿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