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棠摇摇头,“没事,我也刚到。”
段一凡跟她不太熟,见了面自然也没那么多可寒暄的,坐下就直奔主题道,“你觉得诀哥是怎样一个人。”
姜如棠在来之前就隐约感觉到他们谈轮的话题会和陈诀有关,但没想到段一凡问的这么直接。
她摸了下手边的碗碟,一边想一边说,“陈诀话少,懒懒散散的,人不坏,有时候却挺矛盾的,就像他和他姑姑的关系,他和陈彩萍说话句句带刺,但好像在背后又挺护着她。”
“话少。”段一凡笑着重复了一下这俩字,“那是你现在才认识他,诀哥以前不是这样的。”
姜如棠有些疑惑,“不是吗?”
从她去年夏天见到陈诀开始,他就是她刚才说的那个样子。
“我跟他从小一起长大,诀哥以前是挺阳光的一个人,话也不少。”段一凡捧着盏咖啡杯,指尖敲在上面发出轻微的响,“自从孤儿院出事解散,诀哥被他爸接走,隔了四年又回来,我就发现他变了,总是莫名其妙带着点儿颓,话也少了,我之前觉得可能是人长大了,成熟了,可我又觉得哪不太对。”
段一凡顿了顿,又说,“以前诀哥说这也不在意那也不在意,我觉得是真的,现在他说不在意,我总感觉他是装的。”
之前陈诀也说过孤儿院解散后他们就分散各处,各自长大。
她迟疑道,“孤儿院解散,是出什么事了?”
“院长被抓了。”段一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