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夙瞅着她,忽地笑了笑,“只是你这样,倒叫人不得不做点什么。”
顾宁使劲儿推了他一把,软绵绵地没点力气,与其说愤怒之下的反击倒不如说打情骂俏更贴切,不用萧夙说什么,顾宁自己先看不下去了,她怎么就没学点太极拳、八卦掌呢?
不过,她现在最想会的是分筋错骨手。
萧夙捏了捏她柔如无骨的手,“可是打疼了?”
羞辱、赤裸裸的羞辱!
顾宁的手不疼,她心口疼。
她将头扭到一边,蹙着眉,嫌恶地说道:“好浓的脂粉味儿,熏死了。”
她听着萧夙淡淡道:“你倒是香,甜酒味儿。”
顾宁忽地转过头去,胸口不断起伏,目光如刀,刀刀直往他身上刺,恨不得刺上他成百上千个窟窿眼才好。
“你放手!”
此时,山墙里面忽然传来了声音。
一个妇人扬声骂道:“哪个挨光的跑到我家墙外了?!”
顾宁吓了一跳,不曾想山墙那边会有人突然出声,那妇人声音洪亮,声音从那边传过来,可以清楚地听清她说话,顾宁羞愤欲死,脸颊一下子烫了起来,一张芙蓉面染上红晕,只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她急得不行,揪着萧夙的衣襟,抬头看着他,催促道:“快走,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