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华光?”
蒋其岸淡漠的眼神也瞥了眼封面,没什么感情地“嗯”了声。
连樱清了清嗓,犹豫着怎么开口。
没想到蒋其岸说在她前面,“叶青的未婚夫姓程。”
“你知道了?”
“嗯。”
蒋其岸推她去洗漱。
这些年,他把连樱选的黑金雪松随身携带,但这次在这别墅里却没有。
这里放的洗漱用品有股淡淡的中药味,依然很符合弗兰所说的养病气息。
连樱洗过出来,蒋其岸还在翻那份文件,他已经看到最后几页,听见响动头也没抬地说了句:“别担心。”
连樱扁扁嘴,坐在他那头的床沿问:“你觉得我担心什么?”
“我针对她。”
“你会吗?”
蒋其岸抬眸,深沉地看了她眼,淡漠地说:“没必要。”
不是不想,也不是不会,而是没必要。
连樱咬了咬唇,想要再说些什么,但被蒋其岸用行动拦了下来。
夜晚总是旖旎。
十一二点的时候,蒋其岸用唇渡了些热水给她,手插在她的发丝里,敲了敲她的后脑勺。
“连连,今天乖。”
连樱的脸更红了,手则扭了下他胳臂。
这些日子她忙着拍戏营业,跟在蒋其岸身边的时间骤然减少,偶尔聚在一起她也因忙碌而浑身乏力。
她反思过,自己对蒋其岸最近有种老夫老妻的敷衍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