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是最易燃的火,也是最窒息的海。
她放纵自己,至少去享受他的身体。
在这件事上,他追求的,总是彼此都热烈满意的过程。
若是她失控,便是他更满意的结局。
他满意的时候,冰凉的眼睛终于会有丁点的温度,带着热再让她失控一次。
连樱过去很爱看这一幕,她会死死盯着他的眼睛,哪怕是在水底呼救,也要抓住他,去看他的那双眼睛。
但今天,她突然不想了。
她蒙住蒋其岸的眼睛,翻身,不让他在上。
报复性地折磨他,直到把他逼到失控。
事后,连樱自己先去了浴室,反锁了门,用那瓶黑金雪松认真洗漱了整整一小时。
出来时,蒋其岸靠在门把等她。
他咳了两声,说:“在闹。”
是结论,不是询问。
“没有。”
收拾了好身上,她也收拾好了表情。
“有点饿,叫餐吗?”
不待蒋其岸回答,她打电话点了自己爱吃的。
蒋其岸不言语,静静看着她忙碌。
等餐送来,坐在她对面。
“喝酒了。”他倒了杯水,指指她浮肿的脸。
“嗯。和司炎彬聊得开心,多喝了几杯。”
蒋其岸皱了下眉头。
连樱的手机响了响,是六叔给她发了自己去清城的航班信息。
她按掉,本想和蒋其岸说一声,可话到嘴边,她心头莫名浮现出三个字——
凭。什。么。
她凭什么要给蒋其岸报备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