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炎彬不回答,选择继续把烧酒当水喝。
连樱知道自己猜中了。
“你到底是怕她拒绝?还是怕她生气?还是怕在所有人面前丢人?”
司炎彬猛地抬头,要出声说什么,可支支吾吾了几个音节后,颓然地低下了头。
“司炎彬,你不放弃,真的不是你在自我感动吗?”
“樱花,你有毒啊。”
司炎彬连酒杯都不要了,对着瓶口就往下灌。
酒都在他手里,连樱只能喝茶。
“司炎彬,多谢你,我好受许多了。”
司炎彬白了她一眼,“说吧,你和老板现在是怎么回事?”
“我自己都不知道。”
“那你怎么和老板好的?”
“我喜欢他啊,和你一样,还因为喜欢他接了戏。”
烧酒都被司炎彬一个人喝空了,他晃晃酒瓶子,嘴巴打着颤说:“啊,那我们还真是同是天涯沦落人了。”
连樱回呛,“我止损很快的,不会像你一样,说不准我今晚就想开了。”
司炎彬不信,“诶,别装啊,我们搞艺术的,喜欢自我感动,感情这种事绝对不是说出来就出来的。”
连樱喝多上头,当场掏出手机,决定给司炎彬表演“断舍离”。
“这戏一结束我就走,回美国回英国回哪不是回啊!”
她一口气订了两张机票,都是圣诞前,一张飞伦敦、一张飞纽约。
双倍断舍离。
“有骨气!”司炎彬朝她抱拳,“女侠在上,小丑只有我司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