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连樱没再听,她默默转身去楼下。
大约一个小时的时间,她好像一直听得到那几句话。
“左右不过是个女人”
“这点名分上的好处,我钻破脑袋都没有呢”
和着了魔一般。
独自熬不下去了,她重新上楼。
房间里只剩蒋其岸。
他靠在床头闭眼休息,没空修剪的头发又变得半长不短,几缕发丝沾在眼角,盖住了那道疤痕。
连樱站在床尾,静静凝视他。
也不是观察什么,蒋其岸素来是没有表情的,站再久也一样。
她去拿了那瓶雪松味的沐浴露,触碰了下蒋其岸的肩膀。
“去洗漱下,换身衣服睡吧。”
蒋其岸睁开了眼,定定看她。
“蒋其岸,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他没有,拿了沐浴露直接去浴室。
可出来的时候,身上没有雪松味。
冰冷的人直接环抱住连樱,在发间深嗅了一口。
他扼住连樱的下巴,转向自己给予她一个吻。
由深至浅,由浅至深,带着他的疲惫吸允她的灵魂。
他手指的骨节和她的下颚相触,和她的颈椎相触,和她的锁骨相触,和她的每一块骨头相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