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到安静,大到与繁华隔绝。
可地上无序地散落着纸张,上面有手抄的字迹。
连樱眼风扫过,是梅特林克《青鸟》的章句。
那本书,连樱十岁就读过,记得清楚,尤其记得结尾——青鸟飞走了,孩子发出绝望的叫喊,他们说,为了他们未来的幸福,他们非要抓她回来不可。
蒋其岸去了露台。
露台上有白色巴洛克式的早餐桌和两把与之相配的椅子,还有餐具、酒杯和琳琅满目的食物。
他解开餐巾,对杵在一边无语的连樱说。
“早餐。”
连樱没有跟进。
“蒋先……”
她的“生”还没说出口,他苍凉的眼神便扫过来。
他用这张冷峻好看的脸,明了地表达:他听不得“蒋先生”。
连樱把最后一个字吞下去,放弃与偏执狂的较劲。
费时费力,得不偿失。
“蒋其岸,请您解释下。”
蒋其岸拿了两只香槟杯,往里倒了水,指指对面的位置。
连樱固执地不肯上露台,更不肯坐下。
他好像叹了口气,憋了下眉头,然后站起来。
他力气大,稍稍用力,连樱便无从反抗。
她被按着,坐在了另一张椅子上。
“你……请你解释下!”
“你骂人用请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