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抢劫啊?没了林城阳,我去哪儿挣钱?让我放弃他的监护权,除非我死!”
我叹了口气,“那这问题更好解决了。”
“嗯?嗯嗯?你什么意思?”他惊恐地往后退坐,瞬间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我看着他微微一笑,“那也说不准,是吧叔。”
最后我俩各退一步,立了字据。监护权还在林壑那,但是一旦林壑离世,监护权就会到我手里,同时我现在可以随时去探视林城阳。
林壑说我不能阻止林城阳写书,因为一旦剥夺了他写作的权利,他就会发狂,会自残,最严重的一次他用写字的笔插进了自己的胸口,所幸不深。后来,林壑就把笔都换成了铅笔,把头磨得钝钝的,防止他自伤。
“我不会阻止他继续写东西。”我摇摇头,“也许这是他唯一可以倾吐心声的方式。”
“那,那些书……”林壑试探地看着我。
“以后由我整理好后给你,但是成书的钱要分一半打到林城阳的头上。”
林壑目光闪烁,最后一咬牙,点了头。
最后,林壑当着我的面,给医院打了电话,将我的名字告诉了他们,并且说以后主要由我来照顾林城阳。
等做完了这一切,我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杯,把林壑的塞进他手里,和林壑碰了一下,“我们现在也算是一家人了,叔。”
林壑呲牙咧嘴的干笑了两声,“你要这么说,也行。”
我其实挺感谢林壑的,虽然他利用了林城阳,但是至少他一直在林城阳身边,不像我。
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