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带着我去了一家距离颇近的烤肉店,门脸不大,里面的人已经坐了大半。我俩捡了张靠窗的最后一个座位,刚刚坐下,就有服务员送水过来,顺便丢下菜单。
“选好了就叫我。”服务员看上去是个四五十岁的大妈,动作利索,说话干练,胸前围着的围裙上印着一只可爱的狸花猫。
“你看你想吃什么。”姜禾把菜单推到我的面前。
“我不吃内脏。”我挠了挠头,“你看着点吧,其余我都可以。”
“都可以就是都不可以。”姜禾严肃地看着我,又说出了这句话。
我想了下,只好重新看了一边菜单,点了些肉和蔬菜,然后把菜单推了回去,“可以了吧。”
姜禾点点头,稳重的像是一位中年老干部。
随后他叫来服务员,快速地进行了一波点单,大妈手下快速的记录着,几乎是姜禾说完,她也停笔。
“喝什么?”
她看着我俩。
“可乐喝吗?”姜禾问。
“可以。”
点餐结束,大妈带着菜单走了。
空气里弥漫着油脂和炭火的香气。我的嘴巴里不由自主地开始分泌唾液。
姜禾喝着杯子里的水,我俩之间忽然陷入了一片沉默。
我也喝了口水,然后清了清嗓子,“这里你经常来?”
“没有,第一次。”
“第一次?”我惊讶地看着他,我发现这个人经常打破我的常态认识……
“嗯,一直路过,想来尝尝。”他挑了下眉毛。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姜禾这小子真是不按常理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