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自己那时候手背上好似也是被飞虫尖利的上颚给割伤了,兴许是那个时候母蛊闻到了他的血液的气味,所以才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师父,那有没有办法可以解开合欢蛊,或者是把子母蛊从我们的身体当中取出来?”

阮棠挠了挠头,认真的说道。

“这个嘛,我还得去问问万毒堂的长老,毕竟这合欢蛊并不多见,我手中所掌握的信息也不多,若是没有个健全的法子可以解开这蛊虫,我怕坏了你的身体以及修为。”

旬野也没有敷衍他,反而是据实交代,“不过虽然说暂时解不开这合欢蛊,但是我这里有个可以暂时压制合欢蛊的药方。”

“你按这个药方抓药,然后把药熬给季凌修喝,应当可以减缓他身上的症状。”

阮棠连忙道谢。

他把方子抄录下来以后,就和师父说了一声,关闭了水镜。

正当他打算带着药方去找季凌修的时候,容盼却已经是慌慌张张来敲他的门了,“阮道友,你快去看看大师兄,他看起来好难受!”

阮棠目光一凛。

他赶紧带着药方和容盼一起去了季凌修的房间里,这会儿尉简明正在照顾季凌修,然而季凌修的情况看起来很是糟糕。

他面容潮红,呼吸急促,细绒似的眼睫毛垂下,手指攥成了拳头,牙关紧咬,仿佛是在忍耐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