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宁含糊的点头,气息紊乱去寻那错开的位置。

裴淮嘴角笑意深沉:“月宁喜欢我,所以想要我的身子,是不是?”

月宁羞于回答,埋头凑在他颈间。

裴淮却不依不饶,捧起那细润的小脸非要逼出答案。

直到掌中人羞涩的嗯了声。

他才长长吁了口气,反客为主,手指穿过乌黑的发梢,抹去沾着汗珠的一绺。

“月宁,你可要记清楚了,是你招惹我的,是你毁我清白的。”

他薄唇翕动,看着早就迷迷瞪瞪的小人,手指抚上她的腮颊,将那抹碎发理到耳后。

窗外似有微风吹起,吹卷着枯叶噼啪作响。

月宁将要哭出来。

裴淮疼惜的安抚,不断在她耳畔说着好话,有的没的缱绻不断,唯恐再度吓着她,连动都不敢再动。

指腹擦着她的眼尾,描摹着那宛若水墨勾画的眉眼,渐渐地,声音低沉,转成点点温和。

翌日清晨,月宁很是疲乏的睁开眼来,只觉得仿佛被什么咬过似的。

她难受的翻了个身,骨头都疼,低嘶了声,小脸压在枕上。

忽然想起昨夜喝得那盏梅子酒,之后自己就不对劲了。

她记得,她仿佛与裴淮坐在榻上,彼此恭维

神志瞬间醒转,月宁摸到什么,登时吓得缩了回来。

卷起绸被,拥着往后退了几步,这才看清,里头还躺着个人。

他好像还在睡梦中,俊容含着慵懒,似乎听到月宁的低呼声,只抬手揉了揉眼睛,随后露出一双狭长幽深的眼眸,惺忪着鼻音道:“早~”

月宁没法冷静。

她裹着绸被,悄悄打量了下自己的身子,有几处印记,何况腿间还是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