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腰盈盈不过一握,裴淮冷着眼眸,以逼人的强势迫她看向自己。

脑中那些令人烦躁生恨的画面不时浮起,那夜雪下的突兀,他就坐在屋檐上,听着房内不时传出的动静。

远处的猫弓着脊背看他,黑夜里的瞳仁亮的如同烛火一般。

那声音穿过屋檐,直直闯进他耳中,让他头疼欲裂,心神搅动。

思及此处,他眸光愈发冷戾,粗重的呼吸喷在她颈处,亦在片刻的停顿下听见她弱弱的哭声。

他抬起头来,盯着她满是泪痕的脸,瘦削柔软的肩。

往下是被扯开胡乱拢着的衣裳。

他忽然笑起来,目光冷冷望着腰上印着的痕迹,如他所臆想的那般,是李衍给与的,是李衍纵下的。

裙摆下的双腿,绷紧了抵在墙根。

至少在这个时候,她是属于自己的。

不是吗?

为他哭,为他惧,又为他恼怒。

至少恨极了他,往后余生都不可能忘了他。

他笑着,箍住她手腕的手松开,往后退了两步。

月宁低头拢好衣裳,又怕被人瞧见哭过,拿帕子擦去面上的泪痕,将那崩开的衣领胡乱扣好后,又仔细把帽纱罩好。

转身走的时候,磨着牙根恨道:“你哪里都比不过他。”

裴淮赤红着双眼,唇角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