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不断刺激月宁,让她耳边的皮肤很快泛红。

他从来都知道如何羞辱她,亦知道动她哪里会让她濒临破防, 他听过她被摧残后支离破碎的哭喊,亦听过被侍弄舒坦时婉转怡人的呢喃,哭是为了他, 欢愉也是为了他。

他根本就从未想过, 有朝一日她会在另外一个男人身下,做与他才可做的事。

不着寸缕, 肌肤相接,唇齿相碰。

手指的力道几乎让月宁透不过气, 她指甲掐着裴淮的手背, 抠出一条条血痕, 可他仿若没有知觉, 固执的钳住她,逼迫她正视自己。

月宁慌乱地从荷包里去搜寻什么,很快她触到一支极其尖锐的发簪, 随后攥紧了,反手冲着裴淮戳去。

裴淮眼眸凌厉,瞥见那金簪的时候,一掌隔开。

金簪掉在地上,尖利的一端仿佛被刻意打磨过。

来见他,带着这么一支足以杀人的金簪,亏得她用心良苦。

他忽然松开月宁。

月宁忙往后退,脚步紊乱,眼睛却不住去扫地上金簪与自己的位置,方要跑过去,手腕被裴淮握住,摁倒头顶。

随后欺身上去,将人怼到墙壁。

后脊被冷硬的石砖磨得很疼,月宁蹙眉,拼尽全力抬起另外一只手狠狠扇到他脸上。

极其响亮的巴掌声。

在包房内尤其触目惊心。

裴淮顿住,侧开的脸没有任何表情,他抬手,抚在那被打红的脸颊,五指慢慢滑落,举到眼前看了半晌。

月宁绷着呼吸,怒目圆睁的看着他。

裴淮忽然勾了勾唇,在月宁惶然的注视下,猝不及防俯身下去,牙齿咬住她的肩,她的颈,将那几点殷红咬破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