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过来。”

月宁抬头,裴淮把椅子往后一推。

月宁挪了两步,便不再动。

裴淮笑,起身走到她跟前。

月宁下意识往后躲开,眼睛盯着那双负在身后的手。

“二公子还有事吗?”

裴淮穿着身雪青色锦袍,挺拔的如同一棵松木,逼近的时候压迫感强烈。

他低眉瞥见她攥成拳头的手,喉间微动,伸手把她抱到膝上,坐回太师椅中。

冬日的布料厚实,还能听到彼此心跳声。

月宁抵着他的靠近,不自在的往下扭了扭。

“我有没有事,你不知道么?”

他像条蛇,湿冷的黏在她后脊。

唇凑近,对着圆润的耳垂轻嗤:“那对珍珠耳铛,当真不是你的东西?”

月宁侧开身子,镇定道:“不是。”

“可我看你耳垂上,怎么留下的弧度跟那珍珠相差无几。”

月宁抬手,没摸到耳垂就恍然回过神来,裴淮是在诈她。

果然,见她动作,裴淮松开手。

月宁下来,却被他依旧圈在身前,抵靠着书案。

“宝贝似的东西,合该好生珍藏,收起来吧。”他拨开她的手指,把那对珍珠耳铛放在她手心,指肚擦着皮肤刮过,月宁抖了下,旋即握起手来把东西塞到荷包中。

这对珍珠耳铛的确是月宁的。

是前几年兄长中举,他买给月宁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