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问我怎么了?您还知道今天要上课吗怎么迟到了?怎么周末玩疯啦?”
江烬回之前一颗心都被吊着,除了出于习惯还记得给家里打电话报平安以外,其他的事早就扔到九霄云外去了。
被这么一提醒,他总算想起自己还是个学生,想了想道:“我会跟老师请假。”
曲阔:“所以你今天到底……”
他话没说完,手机忽然传来一阵滴滴滴的提示音。
电话被挂断了。
曲阔蹲在学校水房里的监控死角,对着手机界面懵逼了三秒,忽然“靠”了一声,猛地站起身,脑袋磕上了头顶的木板,疼得差点飙出泪来。
另一边,江烬回随便扯了个理由,跟班主任打完电话,收好手机,重新回了病房。
落地窗一拉开,他抬头,就对上了病床上那人深黑的眼睛。
眼神清明,明显不是刚醒时茫茫然找不到焦距的状态。
江烬回脚步顿了顿,走到病床边:“医生说你是破伤风诱发了心脏病,现在还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
时倦安静地注视着他的眼睛,直到把人看得浑身不自在,方才开口道:“有。”
江烬回一怔,赶紧道:“怎么了?手疼还是胸口喘不过气?”
“都不是。”时倦说,“伸手。”
江烬回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把手伸过去:“那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