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烟冷笑一声推门而入,她环视了一下整间宿舍,发现数齐小慧的床最邋遢。

相由心生,细枝末节处皆能看出一个人的品质。

“你不是住你姨妈家吗?来宿舍干什么?这里没你的床位。”

齐小慧有些心虚。

但一想起自己拿钱办事,不能怂,又挺了挺腰杆。

“我要是不来,能听到这么「好听」的闲话吗?”

傅青烟锐利的眼神直视着她,气场强大到陌生:“齐小慧,我看你是脑袋里装了三斤泔水发酵憋大了神经,才嘴这么臭的吧?你知不知道你这种人就如那扒了皮的癞蛤蟆,活着讨人厌,死了还吓人!要是实在闲的没事儿干,就去外面倒倒你脑袋里的臭水,少在这儿乱嚼舌根!”

齐小慧被骂的脸色苍白,她惊慌失措地盯着她。

这还是以前那个唯唯诺诺的傅青烟吗?

手心立刻沁出汗来,齐小慧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兜里的五块钱……

这钱,不好挣啊。

“齐小慧,你不是说我晕倒是为了让大军给我做人工呼吸吗?”

“你不是还说我和野男人在玉米地里鬼混吗?”

“那我现在问你,你说的这些话有什么证据?”

“这……这能有什么证据!”

“你心里有什么浪荡的想法,我咋能证明!”

齐小慧眼神闪躲着。

“好。”

傅青烟盯着她,冷冽一笑:“那我就理解为你的意思是——「刚才我口中说的一切都是基于我内心的猜想而对傅青烟同志的诽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