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员们之间纷纷谈论着。
“平日里人家从不偷懒,干活也很利索,也没看出来和哪个男同志走得太近……”
“哎对了!我倒是觉得她以前好像有点喜欢大军……”
“这种女人能是看上一个人就满足的种儿吗?我看你们也太小瞧她了!”
齐小慧撇撇嘴,手上拿着的雪花膏还是当初第一天下乡时傅青烟送的,她讥笑道:“我跟你们说,我前几天还看到她和另外一个男的鬼混呢,就在村西的玉米地那边,两个人动手动脚的,你是不知道她那副狐媚子样,就差扑上去了!”
队里的饭食清汤寡水的,插队几个月了,齐小慧每天都是饿着肚子睡的。
看着其他男同志都时不时地摘些野果子送给傅青烟,她肚子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要我说,昨天她在鸡圈晕倒就是故意的!”
“她那是巴不得想让大军给她抱回家人工呼吸呢,也就人家大军一眼就认出她装的了,没理会她那股子贱儿劲儿。”
今天早上齐小慧拿了郑军的钱,嘴下自然就更毒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如今的傅青烟皮下早已换了人。
“齐小慧!你说谁贱呢?”
门外忽然传来一把清凉淡漠的嗓音,吓了齐小慧一跳。
“你……你怎么在这里?”
齐小慧吓得手中的雪花膏都掉了,她惊恐地望着傅青烟。
傅青烟在穿越之前是医院里的全科精英,但摆弄这些农具却让她犯了难。
一天农活下来,她晚留了一会儿想好好研究一下下地的其他工具,却恰巧听到了齐小慧的恶意诋毁。
“我凭什么不能在这里?我也是队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