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皇上,世子之死不关昭儿的事,锋廷侯小题大做,他分明是见不得昭儿好,皇上难道还如他的愿不成?”

楚煊叹息,他怎会不知,只是他另有考量,“昭儿做事不够稳妥,送他去南岳待两年历练历练也好,你看小七才去几个月人稳重多了。”

皇上这话倒也不假,南岳一趟楚璟修脾气好了很多。对他这个父皇也不在冷冰冰的,这让楚煊心里舒服不少。

“那怎么能一样?”皇后吼道:“昭儿是皇上看着长大的,他的为人皇上您最清楚,他怎会做勾结官员之事,是有人陷害昭儿。”

“够了!”听到皇后的狡辩,楚煊怒从心起,“银子确确实实进了他永王府,她舅舅凭什么给他们送那么多银子?眉山以赈灾为由连年减免赋税,合着都进了他们腰包,外人也就算了,昭儿竟也欺瞒朕,都把朕当傻子吗?”

“还有,小七和其他人都是朕的儿子,都是一样的。”说完楚煊甩袖而去。独留皇后一人哭晕过去。

回到御书房楚煊感到一阵疲惫,几个儿子都不让他省心,相反小七比之前看着稳重。从贪官家里搜出百万白银,国库都充盈了。谁说七是灾星,分明是他的福星。

有太监从殿外进来,小心说道:“皇上,永王殿下在外面跪着呢。”

楚煊摆摆手道:“让他回去准备,五日后动身。”

皇上不见他,楚璟昭去见了皇后,之后又去了锋廷侯府。锋廷侯府正在办丧事,连门都没让他进。

见大势已去,楚璟昭回到王府,他颓废地坐在椅子上,一坐就是一整天。

到底哪里出了错,为何所有事一夜之间翻了出来?他听说失手打死堂兄的那个人是被亲戚叫出去喝酒的,出了事后那个亲戚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哪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