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凌晨两点五十二分,你把我从美人乡里拎出来,来了就要动手,典型的欲求不满无处发泄,”方大少在作死的边缘大鹏展翅,“你是不是真的,不行?”
会所包厢里传来乒乓和方大少的嚎叫声,十分钟后,贺时午从包厢出来,服务生恭敬的行着注目礼,直到贺大少高大的身影消失,包厢门再次打开,揉着肩膀齿牙咧嘴骂骂咧咧的方大少走出来。
他招谁惹谁了,一个电话从被窝里拎出来,来了挨顿揍,贺时午丫的,嘶,下手真狠。
管家听到车声,急忙从床上爬起来,透过窗子看到贺时午的车进来,开车的人正在递钥匙,他急忙去开门:“先生,您这么晚回来,还,需要……”
男人沉着一张冰山脸,周身寒意凌冽,管家多年察言观色功力,下意识选择禁声。
贺时午上楼,从酒柜里拿出酒倒了一杯,心口的火气越腾越满,因为身体里钻出的热流,丝毫不见褪去。
抬手脱衣服,衣服的钮扣勾着他越扯越烦,手上使力直接扯开,团吧团吧往地上一扔,就差上去踩两脚。
洗手间,冷水洒在身上,渐渐,热气消了些,心底蹿出的烦躁得到了一些舒解,突然想到祝初一的话,八块腹肌,馋他身子,靠,又热起来了……
半个小时后,男人周身冰冷的从浴室出来,看到地上的睡衣,刚刚缓下的眸色又黑了,捡起衣服直接扔了出去,“呯”的一声甩上门。
楼下已经躺下的管家猛地睁开眼睛,瞟着楼上动静的方向,哪位不要命的惹了这尊斗战圣佛……
次日一早,贺时午顶着冰山脸,眼底一片乌青去上班。
早饭没吃,一夜没睡,脾气好不了。
原定的贺氏高层大会,公司高层陆陆续续进来,走进会议室前,都在嘻嘻哈哈闲侃,进了会议室,看到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主位上的男人,都为之一震,瞬间禁声。
而这种情况,持续到全员到齐。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黑眸看了眼腕表,沉声道,“开始吧。”
十分钟后,男人第一次敲了敲桌面,“大概这两个字,以后不要让我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