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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正清表示很无奈,“我就说你那么做不应该,看吧,把孩子惹急了。”

“还不是为了他好,我儿子能有问题吗,我儿子身体好着呢,谁再造谣,让我逮到弄死他。”之前不知打哪传出来的风言风语,说贺时午单着一人几年不见任何花边,是不是不行。贺夫人气得头痛,血压都高了,她急啊……

“是是是,他肯定没问题。”

“可是,万一他真的是不行呢?”

贺正清:“……这,应该不会吧。”

“那到底是行还是不行。”贺夫人急忙下床,不管行不行,贺时午就这么走了,她得看看初一去。

贺正清咂摸着舌,他儿子随他,怎么会不行!

祝初一捂着胸口平着顺喘息,好险,衣冠禽兽,脱了衣服就是禽兽,心里有白月光还对她发情,渣男。

笃笃笃敲门声,接着传来贺夫人的声音,“初一,在吗?”

是贺夫人,必是刚刚的声音吵到她了,祝初一翻身下床,赤着脚跑过去开门,“妈,您还没睡?”

贺夫人目光往里瞟,“那个,时午呢?”

祝初一表情尴尬了几分,“时午有事,先离开了。”

凌晨两点,不可能是公司的事,贺时午又不是像方远见天儿混夜生活的人,他除了工作,生活节奏还是的非常规律。

贺夫人心疼的目光看着祝初一,这孩子真的好,在时午那受了委屈不从跟她说,今天的情况她最清楚,汤里加了料,都这样了,贺时午还能扔下初一,她急啊,有病看病,没病家里有老婆,老婆貌美如花,他还想怎样。

见祝初一小脸红扑扑的,这,贺夫人急忙转身离开,站在门里的人一时不解,怎么个情况。

没过一会儿,贺夫人上来,手里拎着一个大的扎杯,一整杯的水。

“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