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既简系了两颗纽扣就懒得管它了, 伸手从她身后搂上去, 附到她耳边的嗓音低了些, 怂恿着说:“今晚别回去了, 明天我直接送你去上班。”
苏玠之前指控程既简带坏她,显然不是凭空捏造冤枉人。
苏琅轻犹豫:“我哥……”
“我跟他说。”
“你怎么跟他说?那天晚上你们的意见达成一致了?”
程既简没回答她的问题,只说:“你和我背着他干的坏事还少么,不差这一回了。”
他这话以及这副样子,十足像那野男人勾引良家妇女。
苏琅轻心里头真是百感交织。
“他等我一天了。”她说。
程既简冷心冷肺,“才晾他一天而已, 不过分,毕竟他骗了你□□年。”
苏琅轻算是见识到了,“他让你劝我回去,你是这么劝的?你以前是不是经常欺负我哥?”
“你是要找我算账?”程既简束紧手臂,话语间吐露的气息洇染她的鬓边,“你以为我多闲?我现在是跟他抢人,抢时间,我是为了自己。我可不是什么厚道人,什么事都得先自己高兴。”
瞧瞧这不厚道的由衷之言……
再听听这理直气壮的语气!
程既简也不逼她,“行,那我送你,不过有件事你记住,”他说:“在他等你回家,和我等你进门这两件事之间,你总要做出选择。”
苏琅轻实在忍不住说:“怎么现在我又有选择权了?几个月前我哥那件事,你们瞒得滴水不漏,我一点知情权都没有,现在你们有矛盾,就把问题抛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