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脸贴的好近,温热呼吸喷洒在对方脸上,阮夭被古龙水的气味熏得微微发晕。

“是我的事,一条疯狗也敢欺负杜瓦尔家的女主人,不杀了他我还怎么管理下面的人?”他亲昵地贴了贴阮夭冰凉的脸颊,嗅了嗅小神父瓷白颈间淡淡的香气。

阮夭舌尖发麻,他隐隐有不详的预感:“你说的女主人是谁?”

主角攻怎么会这么浪啊四处拈花惹草不守男德真的不会被读者写投诉信吗!

无名指上骤然碰到一点冰凉,阮夭被迫抬着脸,只能凭触感知道自己的手指被套上一只金属圈。

他听见爱德华很遗憾地叹了口气:“本来想婚礼那天拿出来的,但是ruan好像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阮夭一脸懵逼,他的瞳孔像是猫一样,在明亮日光下无辜地扩散开来,茫然地盯着爱德华的脸。

我到底要知道什么啊。

你的老婆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爱德华压抑不住喉间的闷笑,咬了咬阮夭的耳朵尖:“你还没觉得不对劲吗?”

“新娘是你呀。”他低头漫不经心地撩起阮夭身后的一绺长发,这还是他花了一些力气找人做的,“我一上任他们就迫不及待地给我选新妻子,我不想娶别的女人。”

“ruan,帮我这一次。”

他很真诚地盯着阮夭的眼睛,慢条斯理地设下陷阱,等着羔羊自投罗网:“所有的身份证明我都已经做好,只要ruan能点头,其他的都会很顺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