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的睫羽已经眼泪打湿,湿漉漉地垂落下来,连看男人一眼都不肯了。

奇耻大辱,阮夭被欺负得一直掉眼泪,活该狗带!

狗男人!

“为什么要拍这个?为什么选他?”盛以容魇足地把阮夭抱在怀里,似乎可以掌控住阮夭的

全部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果然还是只要呆在他身边就够了。

不要很红,不要有别的恶心人的东西来觊觎他,阮夭从头到脚就都该是他的。

系统告诫过他不能拒绝盛以容的一切要求,虽然很想把男人揍个稀巴烂,最后还是只能抽抽噎噎地说:“我需要一个搭档,他很合适,无论是风格还是……”

他似乎终于在各种磋磨中学会了乖觉,小猫似的靠在男人的怀里,轻飘飘的气息撩过男人的耳畔:“他讨厌我的程度。”

这句话好像才是男人最想听的,虽然他认为全世界的人在看见阮夭的那一刻都会无可避免地激起心中最恶心的谷欠望,但是能找个勉强有点定力的,说明阮夭真的又在听他的话。

被哄高兴了的男人于是很温情地亲了亲阮夭的眉骨说:“那你玩的开心。”

阮夭在意识海里特别嫌弃地抠住了喉咙“yue”了一声。

系统立刻很知情识趣地递来一杯漱口水。

阮夭快把灵魂都洗出来了。

裴西楠到摄影棚的时候,阮夭已经做好了装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