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人啊!阮夭又急又气,两颊上都漫上了绯色。
不愧是大反派,活该以后要狗带的!
男人偏偏一只手不容抗拒地揽住了阮夭的腰肢,把人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一边伸出那只残留着阮夭自己涎液的手指递到阮夭面前。
“夭夭乖,自己舔干净。”男人用大提琴似的低沉音色在阮夭耳边说着下流话,含笑看着那只玉白耳朵因为羞耻红得都快要滴血。
阮夭不愿意面对,很哀求地看向男人,语气好软:“前面还有人,不要……”
男人饶有兴趣地盯着那张漂亮到具有了强烈侵略性的面孔,就想看他更慌一点,最好眼泪兜不住落下来,把衣服都打湿:“夭夭不见了这么多天,学会说不要了。”
盛以容那张干净的男大学生似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意,他凑到阮夭的耳朵尖上悄声说:“现在不弄干净,回去之后夭夭不要怪我。”
“哭也没有用哦。”
妈的,好想逃。
阮夭浑身僵硬,眼神楚楚地盯着男人深黑的眼睛,好似在求饶。
盛以容笑起来:“不要这样看我,这样没有用,你自己知道的,夭夭。”
阮夭的眼泪最终还是坠到了衣襟上,浸得衣角都湿透。他很慌,眼尾红成一片,最后还是颤颤巍巍地伸出了舌尖一点一点小羊羔似的舔舐过男人相比起来更加粗糙的指尖。
柔嫩的舌头衬上男人宽大指节,色彩强烈对比的冲击力让盛以容也忍不住绷紧了呼吸。细细的痒麻如电流一样蹿过全身引起满足的战栗。
琥珀色的眼睛里光芒都黯淡下来,委屈得无法。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