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川慢悠悠地在阮夭耳边道:“夫人见过刑讯的场面吗,关在一间装了摄像头的空屋子里,嫌疑犯被铐在椅子上,不可以睡觉也不可以闭眼,一连就是好几天。”
“一遍又一遍地有人进来问话,问道你精神都崩溃。”
阮夭瞳孔微微放大,脸上浮起不安的神色。
明明没有做错事,但是虞川像洗脑一样让阮夭下意识觉得自己做错了。
他说话的时候都带了一点颤音,眼尾红红,委屈得无法:“我没有撒谎。”他只能又重复了一遍。
虞川很善解人意地扶住了阮夭瘦削的肩膀:“我当然知道夫人是不会这样做的,那么,请夫人详细说说吧,他把你绑在哪里了?”
“床……床上。”阮夭眼睫微颤。他实在受不了了,但是为了能够获得探监顾瑾的机会必须和虞川周旋。
结束的时候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意识海里的拇指小人抱着手臂生气。
“在床上……做了什么呢?”醇厚如红酒的男人嗓音响在阮夭耳侧,吐息染红了玉白小巧的耳垂。
“他……他咬我。”阮夭裙子被攥得皱巴巴的。
“只是咬吗?还做了别的吗?”
男人叹了口气,状似无奈地说:“夫人请见谅,我们必须问清楚每一处细节,这样才能确定您说的是不是真的,毕竟从来没有人听说过,顾家当年生的是双胞胎。”
阮夭到后面实在有些难以启齿,脸颊上飞上桃花似的红晕,一直到纤细脖颈上都染着一层诱人的绯色,呼吸都急促起来。
“他舔……还咬我的肉,很疼。”
一字一句地复述自己被变态欺负的画面太羞耻了,阮夭说着说着眼泪就出来了,在虞川面前他也不敢哭,眼眶里包着一层潋滟的水色,下睫毛一簇一簇地被打湿,越显得像小鹿一样可怜而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