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来特意化过了妆,漂亮得生出了一种锋利凛冽的意味。
明明是个如高岭之花一般的美人,偏偏生了个这样软糯的性子。
“那个凶手,怎么袭击你了呢?”男人声音格外低哑,在空旷房间里越发有一种诱哄的意味。
阮夭脸颊上开始发烫。
他要怎么说?那个凶手就是个变态。像狗一样,把他绑在床上又舔又咬的,光是想起来胸口两点皮肤很敏感的地方就隐隐作痛。
他怀疑变态是不是很缺母爱。
阮夭挑挑拣拣的,找了些不那么让他丢脸的细节来说:“他在书房里威胁我,我跑了之后还闯进我的房间,他有我房间的钥匙。”
阮夭那时候真的是被吓得不轻,现在想起来还是会有阴影。
不知道什么时候虞川已经站到了他身边,高大男人从头顶投落下一片压迫感极强的阴影:“闯进你的房间,做了什么呢?”
阮夭结结巴巴地,撇开视线想糊弄过去:“就是把我绑起来……”
虞川长得高鼻深目的,与人对视的时候有种不容抗拒的强硬感,但是他语气却是温和的,柔柔地抚慰或者说是蒙骗阮夭那颗慌乱不安的心。
“绑起来之后呢,夫人要说的详细一点哦,您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吧?”虞川笑眯眯地,俯身凑近了阮夭的脸。
他一只手指绕着阮夭鬓边垂落的黑发,发质极好的柔顺青丝在指节上绕成一个小结又很快地散落。
“骗人的孩子,会被抓走哦。”
阮夭攥紧了裙摆回避虞川的眼神,侵略性太强的目光让他非常不适:“我没有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