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身上没有别的问题。”系统在半空中给晃了晃。

“你对他做了什么?”楚凌衣的眼神冷的就像在看死人。

阮夭指尖的酸麻渐渐过去,全身好像都慢慢地恢复了一点。他埋在楚凌衣的后颈上,琥珀色的眼睛朦朦胧胧的像笼着一层纱,“我没事。”

声音糯糯的,带着一点娇嗔似的催促,尾音黏黏糊糊的,饶是在这种两厢对峙的时候也酥得让人心软。

“夭夭真的没事吗?”

一点透亮的水色从针尖飞溅而出,落在地上,晕出小小的一片深色的痕迹。

化学老师的金丝眼镜在灼烈的日光下闪过一瞬几近凛冽的寒光,温斯言挂着万年不变的假笑,眼瞳里俱是冷漠:“我在夭夭的麻醉剂里加了一点小东西,要是拿不到解药,夭夭会死的哦。”

“反正老师也跑不掉,不如夭夭一起陪着我吧。”温斯言语气近乎轻柔,好似在诱哄。

楚凌衣在一霎那还是懵了一下,说到底再怎么聪明他还是个高中生,到底还没接触过真正的险恶人心,尤其是温斯言这种捉摸不定的疯子。

“你他妈自己想死就不要拖着别人!”楚凌衣有点控制不住情绪了。

他迟早会把温斯言千刀万剐的!

温斯言举着那支细细长长的注射器,抿成一线的薄唇弯起一个非常夸张的弧度,好像有什么可怖的东西即将从那张英俊文雅的面皮下挣脱而出。

“解药就在我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