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是令小姐在问嬷嬷世子的妻妾应当怎样请安行礼才是规矩得体的,我凑巧听见了也好奇,就听完了。”
“世子哥哥你在画什么啊?”
顾言靳听她所述,垂眸沉思。令曼还存有这样的心思,当真是死心不改,怕会惹出旁的祸端来叫人利用了,待过不久便让人去令府知会一声将人带回去备嫁罢。
耳边又听见小姑娘细声再问了几遍,他方才回过神来回道:“马上将是每年一度的春季狩猎,皇上命我根据往些年的狩猎场景重忆作画。”
阮白眨了下眼,“春季狩猎?”
顾言靳这才想起还未同她说起过这事,遂放下笔墨娓娓道来。
“皇上每年都会在春秋二季进行狩猎,春季说是狩猎,打猎倒不是主要的,秋围才是皇上专注重视的狩猎,因此春季狩猎皇上允官员带上家眷跟随一同去,实际上相当于一种游玩放松。”
闻言阮白眼眸顿时一亮:“那就是说爹爹也会去?”
顾言靳见状有些不忍打击她,但也不想她希望过大到时候更失望。
“不一定。虽我同皇上禀报了虎兵营之事的实情,但皇帝显然没有完全释怀,此时阮叔应当还是会选择避府不出好让皇帝慢慢消下怀疑。”
阮白眼神黯淡了些许,但还是乖巧点点头表示理解。
顾言靳安抚地揉了揉她的头,斟酌片刻,“狩猎场不允携旁的动物入内,但我同皇上求了情,届时准你带着小狗儿去,这样你便不会觉得孤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