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平的母亲玲梅从墓地回来,就昏睡在了床上,时不时传来梦魇的惊醒和醒来的绝望哀痛。
这对夫妇想念自己年轻鲜活的孩子,悲痛于孩子的骤然离世,想不明白又绝望,将所有的罪过如带枷锁般重重的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解南坐在这个飘香的院子里,生命的每分钟都架在火上炙烤,皮肉伤痛,抵不住心底滞涩。
“解南,你没资格看不起我。”有女人痛苦的声音传过来。
“解南,你根本什么都不能懂,呵呵,该死的天才,你活得这么单纯你知道自己像个笑话吗?”男人指着他,目呲欲裂。
“解南,你根本一点用都没有,你为什么要活着?”女人日复一日的尖锐质问。
“解南,解南……这个名字不错啊,感觉所有物理难题你都能解决了。”男生略显羞赧的问他:“我叫你师兄好吗?”
一连串尖锐质问声音中,不好意思又温柔的声音传过来。
周遭刺耳尽消,只余一声“师兄”。
“师兄!”那双圆眼睛直勾勾看着他,很是认真:“你叫解南,什么难题你都能解决的!”
“再次重复那是xie,行了,拍马屁师兄也不能帮你做实验。”
“嘻嘻,师兄才不是天才,我觉得你就是能解决所有难题。”
解南瞟向那双坚定的眼睛。
“真的,师兄,我相信你。”